劲,当即跳脚要开口,猛地对上安陵容笑盈盈的眼,想了又想,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
“嗯。”皇上抬手让婉贵人起身,“忘了你还跪着,起来吧。”

婉贵人低头谢恩,扶着乌茜的手吃力地站起来,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
“瑾贵人的伤可严重吗?怎么这就起来走动了。”贞嫔关切地开口问道,其他人也是紧跟其上地关心,全然没有方才背后议论的幸灾乐祸,一个比一个地担忧。

“伤口不深,养两日就好了,是妹妹胆小,瞧见刺客进来就吓坏了,这才晕了过去。”瑾贵人一一笑着答过,在皇上的关切声中落座在一旁。

皇后缓缓开口说道:“幸好你没事,不过说来也奇怪,这刺客不像是取你性命而来,倒像是来吓唬你的,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。”她抬头看见苏培盛领着人回来了,顺势问道,“可抓着了?”

“微臣无能,如此严防死守,还是让那刺客跑了。”卢守常一进来就跪地请罪,“但微臣在承乾宫的柴房内找到了一套夜行衣。”

苏培盛让人将夜行衣捧了上来。

“这刺客进了承乾宫就没再出来,卢大人带人进去找,人没找到只找到衣服,这刺客不会是承乾宫的人吧?”康常在揣测道,似乎也合情合理,“总不能是承乾宫里有地下密道,让那刺客遁地逃走了吧?”

“康常在,可别乱说。”齐妃阴阳怪气地开口,“事情还没有定论呢。”

安陵容抬眸,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齐妃,没有说话。

“婉贵人,你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皇上看向婉贵人,沉声问道。

婉贵人才坐下没一会儿,又站了起来,她看着皇上,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觉得很疲惫,她缓缓开口说了两个字:“臣妾……”而后没了下文,顿了许久,才有气无力地说,“臣妾无力辩驳,一切听从皇上安排。”

殿内骤然沉默了下来。

安陵容抬起手帕掩了掩嘴角,眼眸轻闪。不得不说,瑾贵人这招实在是高明,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,凭空消失的刺客让局势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,婉贵人既不能证明自己做过,也不能证明自己没做过,无论是哪一种解释,都不能让她全然脱身。

有时候,没有证据反而是最好的证据。

可惜啊,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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